我晃了晃我的铁拳,轻描淡写地威胁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太宰喵无辜状,老老实实地一脸我错了下次还敢的表情。“就你所听到的啊。”
听听这都什么话。
“说吧,你想被我打到几成熟?全死还是全死?”我深吸口气平静下来狰狞地开口。
我才轻轻抬手触碰他的瞬间,太宰就顺势而倒。我寻思着我也没有使多大劲,怎么就倒了,后者的表情逐渐变得难受起来。
见状深觉不对劲的我,蹲下看了看难受状的太宰,“怎么了,哪里难受了?吃太撑了吗?”边问着边上手按了按太宰平平无奇的肚子。
“我好疼。”太宰虚弱地看着我。
我伸手把他带到怀里,“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哪里疼啊?”这种时候翻看养猪指南来不及了。改天要看看猪的治病手册,多读书方能百战百胜。
“我……”
“我心口疼。”出自正西子捧心柔柔弱弱状态的太宰口中。
我差点没把太宰扔出地球,给你能的,心口疼,简直是浪费我的感情。
既然觉也睡了,饭也吃了,于是我面无表情地把太宰轰出去上班,总之,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不要在我视线范围里出现就对了。
太宰临走前依旧是一脸你无情你冷漠你残酷的表情。
呵。男人。
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打算去上学时候,不听话的筷子掉下了餐桌地下。拾起筷子过程中,我随意地瞥了一眼餐桌底部,只见上面粘着一个窃听器。
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是哪个狗比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