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当你的打手吗。”我换了个词。狗什么的都是错觉。
“是狗哦。”狗比太宰轻飘飘的重复了一遍。
我的拳头蠢蠢欲动,想打人。
古有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今有我为了身份证折头。
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太宰所谓的解决黑户问题就是把我带进去港口黑手党内部。
他领着我到医生的房间后,轻车熟路地撬开写着危险二字的药品柜,然后开始研制他的幸福药水。
太宰望着那黏糊糊的泛着隐隐黑光的药水(?),将它倒出了半碗给我,“森医生这里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招待你的,来,喝一口。”
“很少有人能喝到美妙~的药水哦。”
“还是我亲手烹制的……”
他望着我的眼神闪亮亮的,而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在墙上,任抠抠不下来那种。
就在我遏制不住我七大爷的手时,有人进来了,来者穿着一身白大褂,发际线看着蛮危险的样子。
“我可没说过用太宰的不明液体招待客人哦。”
这句话听起来这么怪怪的。
“我是森鸥外,这里的医生。”
你看这个森医生长得一张多么金大腿的脸啊,“您好,我是白濑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