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身体做过什么?你让我不完整了!”
冉闻宁越说越悲哀,他为什么要把那只猫经历绝育的视角也给过一遍。
池拓看冉闻宁居然比他还像一个受害者,他解释说:“我没对你做过什么。”
冉闻宁奋力一挣扎,总算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揉着胳膊说:“你当然不会知道你对我的下半身做过什么。”
“冉闻宁,你是不是有精神病?”
池拓嘴角都开始抽了。他和冉闻宁的对话,画风已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冉闻宁拍了拍衣服,叹了口气说:“池拓,那件事我就不怪你了,咱俩就当抵消,谁也不欠谁。”
池拓真是忍无可忍了,幸好他很懂冉闻宁的雷区。队长幽声道:“这个月的奖励金我还没申报,包括你那份,上次‘镜花水月’的报销你要是还想拿到的话,就给我说清楚。”
卧槽?冉闻宁当场一愣,这可真是太要他命了。他要是还想去欧洲找黄致宇说的那个人,那必须拿到报销钱啊,日本那几天花了他好几万呢。
“池拓,你养过一只白猫。”
冉闻宁摸了摸鼻子,然后有些憋屈地说,“你还给它做了绝育。”
池拓先是一脸懵,然后他的表情开始变化起来,一时间竟变幻莫测,但是池拓最后只是略带诧异地盯着冉闻宁不说话。
队长那变脸的样子在冉闻宁看来特别精彩,冉闻宁不知道池拓想到了什么,反正池拓好像是想通了前后的逻辑关系。
池拓是养过一只猫,一只时而正常时而奇怪的白猫。那只猫平常有很多成精般的行为,但是那些在池拓看来都不重要。关于白猫的事情中,最让池拓印象深刻的有三次。
有次池拓去中国看望姐姐,在他回美洲怕的时候,那只猫发了疯一样在笼子里吵闹。等回到功加拿大后,池拓发现白猫的爪子上渗出了血,而笼子上面全是抓痕。
那次池拓记得很清楚,因为就是在那个机场池澈告诉自己的弟弟,她要去“上帝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