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您之前，有喜欢过别人吗？”

艾尔一愣，他以为这小家伙会很含蓄，可是这个问题让他一时间都有些惊讶，这么直接的吗？

艾尔手中的文件被他直接丢在桌子上，垂眸和叶宁的眼神对上，他抿唇轻笑：“怎么？今天在格林家受气了？”

艾尔是谁？活了多少年的吸血鬼了，多会蛊惑人心啊，一眼就看到叶宁的不安和紧张，他勾着唇角，伸手捏住了叶宁的下巴，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为你做主。”

“可是……您要以什么身份为我做主？”叶宁和他对视，不甘示弱的追问。

他想从艾尔口中知道更多，想知道艾尔究竟是如何看他们之间的关系，此刻，没人后退，两人都在步步紧逼，强迫对方将心底最深沉的思绪一一展露。

“那你呢？又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我喜欢谁讨厌谁和外人无关的吧？”

男人微凉的指尖在他下巴上慢慢磨蹭，被触碰的地方逐渐带起几分灼热，叶宁晃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落在了艾尔交叠的腿上，也看到男人眼底深沉的暗色。

“我在您身边两年多了，从没见您亲近过谁，所以，至少，在我出现之后，您没喜欢过别人吧？”

对这个问题，艾尔毫不迟疑的坦然回应：“是，所以呢？这能代表什么？”

“这可以说明，我暂时是离您最近的人吗？”叶宁眨了下眼睛，悄声问道。

今天见到了伊迪丝，叶宁突然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企盼，从一开始，他就想靠近艾尔，想和他在一起，成为最接近艾尔的那个人。

“可以。”

“那么，我可以更靠近您吗？以伴侣的名义陪伴在您身边。”叶宁直直的看他，稍微靠前将头靠在艾尔腿上，仰头看着艾尔，他伸手按住自己扑通乱跳的心脏，强作镇定。

艾尔轻笑，伸手戳了下他软软的脸蛋，却是半晌没有说话。

叶宁抬手勾住了他的指尖，放到唇边轻轻碰了下，抬起的眼眸微微湿润，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却变得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