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越愣了愣,虽然他作为一个文科生对生物不是很在行,但也能看出来这棵草不怎么含羞。
他伸出手戳了戳假冒伪劣含羞草,然后指给小孩儿看:“你看,没闭合。”
小孩儿呆呆地盯着他,想解释却说不出话来,一着急眼圈就要红。
敖越最怕小孩儿哭,他赶紧把那盆草拿过来:“好好好,我就要这含羞草了。”
“可它没闭合……”小孩儿开始钻起牛角尖来。
不是,现在怎么变成他要给这草正名了?敖越看了看手里的花盆,一本正经地胡说:“没闭合也可能是因为这棵含羞草脸皮比较厚。”
他捧着这盆脸皮比较厚的含羞草回家的时候柳思南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抬起头问:“上课回来了?”
敖越“嗯”了一声,走到他旁边重重地坐下,把含羞草放到茶几上之后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和脖子。
柳思南被敖越弄得有点痒,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耳朵:“哪来的小狗这么爱蹭人?”
敖越抱着他哼唧了两声,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指了指桌上的花盆:“南哥,我给咱家带回来一个新成员。”
柳思南观察了一下这个新成员:“你从砖缝里挖的?”
“屁,”敖越从兜里拿出手机晃了晃,“斥巨资买的,要是卖花那小孩儿不说是募捐,光看价格我会以为这草是从珠穆朗玛峰上新鲜采摘空运来的。”
柳思南勾起嘴角揉了揉他的头发。
敖越直起身子:“不行,我得给它起个名字以证明它尊贵的身份。”
他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说:“要不就叫富贵吧,简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