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越“嗯”了一声,走到他旁边重重地坐下,把含羞草放到茶几上之后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和脖子。
柳思南被敖越弄得有点痒,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耳朵:“哪来的小狗这么爱蹭人?”
敖越抱着他哼唧了两声,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指了指桌上的花盆:“南哥,我给咱家带回来一个新成员。”
柳思南观察了一下这个新成员:“你从砖缝里挖的?”
“屁,”敖越从兜里拿出手机晃了晃,“斥巨资买的,要是卖花那小孩儿不说是募捐,光看价格我会以为这草是从珠穆朗玛峰上新鲜采摘空运来的。”
柳思南勾起嘴角揉了揉他的头发。
敖越直起身子:“不行,我得给它起个名字以证明它尊贵的身份。”
他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说:“要不就叫富贵吧,简洁明了。”
还没等柳思南对这个简洁明了的名字作出什么评价,敖越立刻否定了自己:“这听着怎么那么像一条土狗的名字呢?要不还是叫厚厚吧。”
“厚厚?”柳思南发出了疑问。
敖越把花盆举到他面前:“你能看出来这是含羞草吗?是不是连含羞草远房亲戚的隔壁邻居都不像?”
柳思南点头。
“所以说,”敖越放下花盆,“这都好意思滥竽充数当含羞草,脸皮也太厚了。”
柳思南笑了:“我觉得它有点委屈。”
敖越伸手拨弄了一下厚厚的叶子:“委屈啊,委屈就憋着,最好能憋出朵花来,这不都春天了吗,能不能稍微积极点开朵花啊?”
说到开花,他想起来很久之前自己带柳思南去魏叔那家小店的时候,曾经提到过天台的花在春天会开得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