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越无法控制地向后仰倒过去,突然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无声无息地揽住了他的腰,有力地将他捞了起来。
然后又重重地把他推到了墙上?
敖越的脑袋在墙上磕了一下,他赶紧伸手去抓墙上的架子,保持住了平衡。
幸好他本来离墙面就很近,相当于借力撑住了自己,没有继续向后摔倒,那条骨折的腿也好端端地翘着,只淋湿了一点纱布。
敖越恼怒地望向柳思南,却发现他正愣愣地站着。
刚才敖越摔倒时外套的下摆飞了起来,柳思南接住他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的外套下面什么都没穿,毫无防备地就贴上了年轻男孩子富有弹性的皮肤。
温热的触感争先恐后地向他的四肢百骸蔓延,敖越身上的樱桃酒香也钻进了他口罩的缝隙,让他一瞬间有些不能自已,微启唇缝,露出了虎牙的尖端。
不行。
柳思南屏住呼吸,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把敖越扔了出去。
然而少年身上的温度却还残留在他冷了不知多少年的掌心,让他有些怔忪。
曾经他自己也有过这样炽热的体温。
“姓柳的你是不是有病!”敖越小心翼翼地站直身子,一嗓子吼醒了柳思南。
柳思南回过神来,避开了他的目光,低声说:“对不起。”
敖越有点没反应过来,刚才柳思南是跟他道歉了吗?
真是日出西山,江水倒流,傻逼也能懂礼貌。
敖越一时有些不适应,揉了揉脑袋,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继续等着滴灌喷头灌溉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