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敖越表示自己才不信呢。
中午拉练的人回来以后都累得像一群死狗一样瘫在了床上,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表情,敖越听着他们骂骂咧咧地声讨这项变态训练,觉得自己摔折了腿可能也不是什么坏事,但庆幸之余,还是不免有一丝遗憾,所有人都拥有的集体记忆,唯独他缺了一块儿。
等等,谁说所有人都有?柳思南就没有嘛。
敖越觉得稍微安慰了一些。
住他下铺的是隔壁班的同学,知道他骨折了以后主动要跟他换床位,敖越顺利地住到了下铺,不用再锻炼单腿蹦床梯这项技能了。
齐一拉练回来以后也第一时间过来看他了:“敖越你好点儿没有?”
“还行,现在没那么疼了,就是挺无聊的。”敖越说。
邵凡凡笑嘻嘻地凑过来:“班主任下午要来看你,还问用不用通知一下你家长。”
敖越差点从床上起跳来:“别别别!千万别跟我妈说!就她那脾气,能过来把班主任和教官给撕成拼图。”
下午面对班主任的时候,他的话变成了:“别别别,千万别跟我妈说,她特别柔弱,知道了以后一定会难过得天天以泪洗面的。”
班主任非常感动:“敖越啊,现在像你这样懂得心疼妈妈的男孩儿已经不多了,放心吧,我肯定不跟她说,不会让她担心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老师说,就把我当成你妈妈。”
敖越看着不过三十出头的班主任,心想您这岁数要是能当我妈那我爹估计已经因为违反未成年保护法进去了。
不过他还是堆出一脸天真的笑容看着班主任:“老师,我还真的有个要求不知道能不能说。”
班主任很热情:“你说吧,没什么的。”
“哦,就是我现在上不了训练场,整天躺在宿舍里怪无聊的,我那手机被我玩得烫得跟暖宝宝一样,您能给我找点儿事儿干吗?”敖越很诚恳地问道。
“你说得也是,”班主任想了想,“要不你来团部帮忙吧,做做推送写写广播稿什么的,正好咱班柳思南也在,让他每天跟你一块去,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