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玺嘴角翘得高高的,“不肖子,还不快给你爹爹解开手,再把你爹爹抱到床上去,书案这么硬,咯死了!”
魏禹挑眉,“好的,爹爹。”
满含调侃的称呼,淹没在唇齿之间。
……
李玺出了一身汗,手脚酸软,终于老实了,乖乖地窝在魏禹怀里,软软地说着话。
“是什么时候好的?”
魏禹道:“看到你骑马。”
李玺笑眯眯,“是被我的美色治愈了?”
“嗯。”魏禹笑着抚顺耳边的小卷毛。
李玺也摸了摸他的后脑,“还疼吗?”
魏禹摇摇头,“不疼了,早不疼了。”
“又骗我。”李玺咬住他的肩,恨恨磨牙。
“我快吓死了你知道吗?怕你醒不过来,怕你一直这样,怕你的脑袋突然坏掉,留下我一个人。”
“不敢哭,要一直笑,不能让祖母和娘亲担心。不敢离开你半步,亲手喂你饭,学着照顾你,生怕宫里有坏人埋下的钉子……”
这些天,不愿表露的脆弱,不想对别人说的话,都能尽情发泄、尽情说了。
“抱歉,虫虫……”魏禹鼻子发酸。
“道歉有什么用?”李玺戳戳他胸口,“你要立下字据,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要用脑子做决定,再不许这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