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鸿。
“母亲, 只是权宜之计,不会真让小宝娶男妃。”
太后摆摆手, “知道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黏在魏禹身上, 一脸相女、哦不,相儿婿的欣慰模样。
李鸿背着手,拳头握得死紧。
突然有点后悔了……
进了殿, 太后稍稍收敛了一下,显得端庄稳重又不失慈爱。
魏禹想给老人家留个好印象,难免紧张,好在他能装,一言一行得体而有风度,并不比世家熏陶出来的贵公子差。
太后笑眯眯问:“魏卿现下可还住在东市?”
魏禹起身,恭敬道:“禀娘娘,臣自打入了仕便搬离了学舍,起初住在长安县衙,后来家翁过世,又搬到了光德坊。”
“哦,对了。”太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点点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李鸿纳闷:“母亲,您怎么知道魏卿原本住在东市?”
“我不知道啊,”太后一本正经编瞎话,“是册册说的。”
李玺蒙了一下,“我说的吗?”
“可不就是小王爷说的么,妾也听见了。”窦青苔笑盈盈搭话。
李玺眨眨眼,那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