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事儿全都让这个蠢女人给破坏了，在他眼里，刚才年画差点就答应他的要求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道歉，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黄芬不敢相信地说道：“你要开除我？”

“对！如果你不道歉，我就开除你！如果你道歉让这位小姐满意了，那就另说了。”

他的意思很简单，只要黄芬道歉，就可以有别的处理方法了。

见到经理态度这么坚决，黄芬也终于察觉出了情况不容乐观，只得暂时忍气吞声，她低着头走到年画的面前，嘟囔着说道：“对不起~”

这么不清不楚，明显是在敷衍。

年画对经理说道：“她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经理上去给了她小腿一脚，显然是气急败坏了：“说清楚点！”

黄芬这不情不愿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说您的坏话！”

这一回声音倒是很清晰了，年画也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