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的时候，白洁紧紧盯着年画的脸，她似乎有点慌张。

年画没有注意到白洁的异样，如实回答道：“应该是那批羽绒出了问题！说起这事儿，我还想问问你呢，年荷说前几次去订羽绒的时候，是你跟她一起去的是不是？”

白洁点了点头，语气忽然变得自责起来：“前两次是我跟年荷一起去的。年画姐，真对不起，是我没有小心注意，给你和梁音姐惹了这么大麻烦。”

看白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年画安慰道：“怎么能怪你呢？你肯定也不想的。你回想一下，你和年荷去订羽绒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白洁挠着脑袋思考了片刻，才说道：“年画姐，我还真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

“算了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想到白洁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年画也不想太为难她。

·

中午服装厂的工人都下班回家做饭吃饭的时候，年画和白洁正在厨房做饭，年草着急慌忙地跑了回来。

“二姐，二姐，出事了！”

听年草那焦急的语气，年画赶紧放下了手里面的活儿迎向了年草。

“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

“刚才下班的时候，三姐抓到了一个偷衣服的工人，现在正在那边跟她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