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洲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拉住你是因为你手中的输液瓶。”
早说嘛,害的她会错意。
“那我小心点,拿去门外等你。”
年画一手举着输液瓶,一手轻轻托着输液管向外移,却发现到门外输液管根本不够,她在卫生间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挂毛巾的钩子,却发现毛巾什么的都是但在木头管上。
梁寄洲也发现了同样的问题,“算了,你闭上眼睛吧。”
年画只好硬着头皮闭着眼待在卫生间内,尽量不去注意周围的一切。
处境很是尴尬啊!
年画背对着梁寄洲,梁寄洲单手解下了裤子。
可是放水的声音迟迟没有出现,虽然年画很不想听到那种声音,但是一直听不到,又让年画很是心急。
“梁寄洲,你好了没有?”
都直呼其名了,可见年画有多么的紧张。
他这磨磨唧唧的,急得年画都想转过身来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不就是解个小便吗?
其实不止是年画紧张,梁寄洲跟她一样,虽然表面上梁寄洲很镇定,可心里同样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