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她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无可替代的。
可是有一天,她身边的亲人突然告诉他,她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人,所有的美好都是装出来的假象。
一切都还处在萌芽状态,苏尧启的心态已经彻底崩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宋皓是怎么自己找到学官报道,自己又是怎么告假离开国子监的。
杵在国子监大门前,苏尧启望着对面大门前空无一人的鸿文馆,很想过去问问她为什么要骗他,可是他做不到,他怕自己问得越多,知道的“真相”越多,心碎得更厉害。
站了没多会儿,苏尧启果断坐上马车回家,途中经过酒馆,从来不会喝酒的少年打算进去一醉解千愁,结果一口酒还没完全咽下就被呛出眼泪来。
旁边有人投来目光。
苏尧启面皮薄,没好意思继续待下去,酒也不喝了,重新坐上马车。
回府之后就跟上次一样直接往床榻上一躺,开始挺尸。
这次来看他的不是苏相,而是他的生母,苏大奶奶。
“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苏大奶奶站在儿子的床榻前,记得直冒汗。
苏尧启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说,让他娘出去。
苏大奶奶满脸担忧,“你要觉得跟娘不好开口,那我这就去叫你爹。”
苏尧启一个激灵坐起来,他可还没忘记上次自己说要娶那姑娘,结果他爹暗中安排人去查人家下落引出一堆祸端来。
“娘,我真没事儿,就是有些不舒服,告了假回来歇息而已。”
苏尧启话音才落,外头苏相的沉怒声已经从外面传进来,“你最好是身子不适,否则要还是为了那个女人,老子就再让人去掘地三尺把她给扒出来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