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天在马车内没得逞,他这会儿已经迫不及待,温婉打算问的话就没说出口,想着等完事之后再问也不迟。
男人覆在她上方,长指熟练解开她寝衣侧边的盘扣。
……
深秋夜里的胡同小院,格外寂静。
院子太小,公婆又刚住进来,温婉怕动静太大传出去,一再要求男人放缓,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低低出声。
头一次听到她不同于白天说话的声音,压抑,微喘,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宋巍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温婉想着,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下来了,好几次都想开口问他考试前遇到了什么事儿,打算借此来败他的兴,但都未得逞,才要出口,嘴巴就被男人的薄唇死死封住,吻得她晕头转向。
云住雨歇时已经后半夜,温婉直接忘了自己想问男人什么,贴在他怀里沉沉睡过去。
天将亮,温婉被进宝的哭声吵醒。
温婉撑开眼皮,揉了揉酸痛的腰,披上衣裳下床把小家伙抱过来喂奶。
像是饿得狠了,小家伙一到亲娘怀里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小肥爪去抓她的衣襟。
温婉解开盘扣让小家伙喝上,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进宝哭的时候,宋巍也醒了,见天色还早,他没起,侧过身对着温婉,低声问她,“进宝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喂奶?”
温婉想了想,摇头,“不一定,有时候半夜就哭了。”
元宝是他一手带大,宋巍深知带孩子的艰辛,嘱咐她,“以后尽量在睡前喂饱他,夜里就不至于太折腾。”
两人低声说话间,小家伙已经睡了过去,小嘴无意识地咂吧咂吧两下。
温婉将他抱离,伸手拉下寝衣,轻手轻脚地把儿子放回摇篮。
再回来的时候,猝不及防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后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温婉多少察觉到男人越来越灼热的气息。
她推推他,转过脸来,目光落在他刚睡醒的慵懒俊颜上,“先告诉我,会试的时候,你碰上了什么事?”
宋巍搂在她肩头的手臂收紧,唇瓣拂过她白净的面颊,辗转到她唇上,轻喃,“想知道,不得付出点什么?”
这种时候,抵抗无效,温婉所有还未出口的话都被男人燎了火星子的唇瓣堵回去。
……
晨起的一番折腾,让温婉勉强恢复的精神再一次崩了。
相公跟着就要去衙门,温婉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一天,还是在最后关头又问了一遍。
宋巍才如实告诉他,他会试的时候发了高烧,又碰上号舍漏雨,他淋得不轻,大病了一场。
温婉听完,止不住地唏嘘,原来她生进宝的时候看见那一幕,是迟来的预感,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