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安静听着,心中觉得那位师父一定是个老顽童。
“我师父脾气很古怪,一般人跟他处不来的。”宋巍说:“他对古玩字画的喜爱程度,可以用‘痴狂’二字来形容,为了一件老东西,他能翻山越岭几天几夜不吃喝也要想方设法弄到手。”
温婉眨眨眼,问宋巍,既然要走了,不去跟师父告个别?
宋巍摇头,“师父最不乐意提起京城,要知道我是为了这个去跟他辞行,他一准气得连门都不让我进。”
温婉了然,没再提这事儿。
之后便各自忙开来。
宋巍负责收拾读书要用的笔墨纸砚。
温婉负责收拾她和相公的衣服,听说北地冬天比这边冷,她紧赶慢赶地又给宋巍做了一身夹层塞棉的衣裳。
宋芳负责准备能长时间存放的干粮。
三个即将上京的人分工明确,没几天就把手头上的活儿都干完了。
谢正说到做到,果真在宋巍临行前单独请他喝了顿酒,也没走远,就在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