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他出门不带着那位福星小嫂嫂,还挺新鲜。
“谢师宴。”
宋巍一说,谢正就明白了,他当年中秀才的时候也请镇学的恩师们吃过饭。
见到宋巍,谢正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前几天在你们家吃酒,当时人太多,我没好开口,今儿我倒想问上一句,那个郝运怎么回事?”
宋巍了然,“你是说案首?”
“那还能有别的?”见宋巍面上的表情纹丝不动,谢正先急上了,“郝运什么水准,别人不知道,你这个当过他老师的人能不门儿清?他要是能拿案首,那八成是阅卷官眼睛瞎了。”
宋巍瞥他一眼,“好歹也是在县学念过几年书的高素质人才,不兴在背后嚼人是非的。”
“嘿!我是为你打抱不平,你还骂我没素质?”谢正瞪眼,“这地儿就咱俩,没别人,你少跟我讲大道理,快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郝运抢了案首,是不是走后门了?我这思前想后吧,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县考和府考你可都是案首,你写的文章我也看了,确实担得起案首的水准,可怎么到院考就掉了那么多?还一下给挤到第六名去,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宋巍道:“是你想太多,郝运没有人脉,他怎么走后门?人家是凭本事考上的。”
“我不信。”谢正态度坚决,“反正我就觉得院考案首该是你的,这里边儿肯定有人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