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袁铭便卸下们易容伪装径直上前!
傅庆见有人走来,下意识防守,但听声音却觉得有些不对,抬头看时发现来者竟是袁铭,顿时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少……少爷,真的是您吗?”他不由得喊了声。
袁铭笑着点点头正要说话,却听傅庆身后书房里传来了响声,随着书房门被人打开快步走出又上下打量数眼,先是一喜,接着悲哀!
“铭儿,你不该回来的!”他深深地叹息一声。
袁铭皱难眉,想起门前守着的长春观修士便立刻问道父亲。
“我不在家这些年家中发生什么事?为何屋外会有长春观修士把守,难道还是为了国师之事而来?”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铭儿你快趁长春观的人没来速速走。”暗道离息“千万不能被他们抓住,傅庆你现在就为他引路,我去前哪堂,若是,长春观的人来了我尽力拖延!”袁柞匆匆说着。
傅床点头领命,然而袁铭却如鬼魅般闪到了袁柞身前冷静地说道“父亲,莫急,我进府时已经发现有人监视并未让他发现踪迹,如今长春观还不知我已回了袁府!”
“铭儿,你万万不可大意,如今京城中有长春观的一位结丹者坐镇,他手段不小,你是瞒不过的”袁祚忙道。
不料袁铭却突然一笑,朝父亲显露出一丝气势,又将灭魂剑唤了出来,“父亲多虑了,不过是结丹罢了!”
“孩儿,想瞒他便绝对察觉不了。”袁铭笑道。
“铭儿,你也踏入结丹了?”袁作见着灭魂剑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已有段时日了,只因琐事缠身未能及时归家还请父亲见谅!”袁铭说道。
袁祚神脸上神色变换,既有兴奋,又有欣慰,甚至还带上一丝羡慕。
书房内就袁铭与父亲相对而坐,简单进述起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袁柞默默地听着相,眼中诧异之色不断。
而当听到左轻辉上门胁迫,袁铭不得不将其击杀时他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情绪也有新变化。
“那个左轻辉和长春观结丹长老当真是铭儿你杀的?”袁祚建忽然问道。
“不错,父亲有此问是提前道了此事?难道说长春观那边也查出来了?”袁铭不是笨人听父亲这般询问,立刻意只到了什么。
“自你走后长春观便又派了一个筑基修士担任国师,为父已经将身上担子卸下不再负责政务他也无意与我们袁家结仇,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上!”袁柞如此说道。
袁铭默默聆听没有出言打断也没有说话,只是袁柞顿了顿后继续开口“可在六年前他突然造访,言谈间屡次提及想要见你面,但都被为父挡了回去,他明面上没有多说什么,但自那时起在府里府外便多了些修士监视,他们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为父是在军忠历练过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不过当时为父还疑惑,不知机为何他们突然又起见你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