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看向拉斐尔含笑的眼睛:“您肯定有方法让他醒来对吧。”
拉斐尔笑道:“我就是个研究药的,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
尤斯图在一边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着急道:“不是啊,拉斐尔都治不好,那乌利亚不就醒不过来了?”
拉斐尔嫌他吵:“行了行了,乌利亚留我这你俩走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兰斯洛特和尤斯图两人被赶出来,尤斯图疑惑:“他这到底是
救得了还是救不了啊,救不了我们还把乌利亚放他这?”
兰斯洛特看他一眼:“不是你说的要是拉斐尔都救不了乌利亚,就没人救得了了吗,那不放在他这还放在哪?”
尤斯图:“话是这么说,但是什么确切的内容都没说,怎么救,什么时候乌利亚能醒来,都不说就把我们赶出来了,虽然经常被他赶出来吧。而且你怎么也这么干脆,都不带留恋一会的吗,你俩不都已经在一起了,不应该缠缠绵绵,依依不舍恶心人一会?”
兰斯洛特看他一眼没说话,尤斯图喃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哎你等会我,咱们飞行器不在那个方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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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斯图被拦在门外,和一群看门的染着五颜六色发色的人坐在走廊尽头打着牌。
“嘿!王炸!我赢了,给钱给钱!”尤斯图高兴的声音楼上五层都能听到。一众彩毛心不甘情不愿地掏着钱。
兰斯洛特从拉斐尔的诊所出来就直奔地下城南边这栋最高的建筑,与地下城格格不入的哥特风建筑,富丽堂皇的装潢让人觉得是哪个暴发户的审美。
兰斯洛特站在这栋哥特风建筑的最顶层落地窗前,身后的沙发上坐着的就是这栋建筑的主人文森特。
可能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弟们喜欢染五颜六色的头发是因为有个也喜欢染头地上司,一头白发,其中还有几缕夹杂的红发。
就算这么折腾配上他那张脸竟是没有丝毫的违和,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年龄和在地下城只手遮天的本身,说他还是学生兰斯洛特都信,这白红相间的发色在他头上莫名有些阴郁美少年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