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校长瞧不明白了,分明是社会份子来校园捣乱,这么清楚的案子,还问个屁啊!什么时候人民卫士不护卫人民,反倒要替不法分子伸张了?
薛向却是看清楚了,今次和小家伙撞上的渣滓,必然有些根脚,的确,能在这一带纵横的,怎么可能没官面上的关系,想当年,他俊宋江纵横东城时,背后还不是抵着个李天明。
不过,薛向不打算深究,他今番过来,就是看看小家伙有没有受到伤害,旁的不问。
帮小家伙免了枪案后,他自也不打算在此长呆,便道告辞。
“走,就这么走了?哪有这么容易,你们家孩子也太不像话了,整个儿一混混,你这家长是怎么当的,再说这案子还没结呢,你急什么。”
教导主任恶声恶气道,瞧着满地的黑印,他心中的怒火就蹭蹭直蹿。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猛地冲进屋来,直直奔到办公桌边,逮着桌子就是噼里啪啦一顿猛拍,“你们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培养学生啊,还是培养打手,整个儿一混蛋,王八蛋,看看把我儿子打的,谁干的,我跟你们没完。”
正打着机关枪的却是个面目富态的中年妇人,衣着寻常,一块全钢镶金女表,显示着此人身份不同寻常。
就在女人发飙的当口,又走进来个青年男人,三十来岁,眉目阴骘,怒气冲冲,捶打着大门喊道,“是谁打的我侄子,给老子站出来,反了天啦,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谁,你们学校还想不想办了!”
一堆奇葩,进门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喊闹起来,场面立时热闹起来。
薛向猜到这两人准是那群社会渣滓中某人的亲属,预料到一场乱子将来。
他可没心思往里头搀和,低眉顺眼道,“诸位诸位,我工作很忙,既然没枪案了,别的什么罪过,领导们看着处理吧,我都接受。”说罢,一把扯着小家伙,便自出门去。
两人出得门来,那贵妇才悠地转醒,瞪着眼道,“莫不是那女娃就是打人带坏学生,好哇!你们身为校领导竟然如此包庇坏分子,是不是在校领导位上呆腻歪啦,要下去溜溜!”
“大姐,我看就是,你看着办公桌上的木枪,不就和小文说的一样,麻痹的,走,没跑远,追上去干丫挺的!”
阴骘青年拉着贵妇,便要奔出去。
那贵妇重重一摆手,打开他,恨声道,“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有的是时间炮制那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