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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如今看来,玩硬的,是不行了。

那就玩阴的!

既是玩阴的,这姓刘的身为央校地头蛇,作用就大了去了。

冲突双方,各自暗里评估继续冲突的得失,已然有了握手言和的意思,中间再有薛亮这人精不断给彼此递着梯子,上下润滑。

转瞬,紧绷的气氛,便又缓和了下来。

刘主任便又舔着脸,上赶着给霍无病安排新的宿舍。

……

下午五点半,薛老三拎着两瓶汾酒,一大袋熟食,进了房门。

“来来来,将近饭点儿,我请二位喝顿小酒,吃几个鸭头,食堂的饭菜,我刚才看过了,完全走得忆苦思甜的路数,您二位就甭去遭那茬罪了。”

说着,这家伙便将自己书桌拖出来,打横放了,将那汾酒,熟食在桌上搁了。

细说来,上午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有些惊心动魄,可全然不在薛老三眼中。

这家伙铺好床铺,便抱起那本翻了许久也没多少进展的资治通鉴,在床上歪了观书。

看着看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中午饭,也是那位崔原则同志,替他打回来的。

薛老三记着人情,下午在校园内游逛一圈后,便想着还这个人情,遂买了这些酒肉回来。

同一批次进学,又同在一个班上,且分在同一宿舍,亦算是极有缘分,彭春,崔原则便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