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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将校对其的敬畏,丝毫不逊于那仅存的几位老帅。

一场乌龙戏,让薛安远大为光火,十几位将校正被训得下不来台面,帐篷内的红色保密电话忽然响了,话务员接通电话,很快便向薛安远递来。

薛安远接了电话,说了几声便挂了。

场间的十几位将校皆听得分明,薛纪委是有了紧急事务,要离开了,大家心中好似卸下了千斤巨时,齐齐舒了一口气。

哪里知道薛军委方走出帐篷,忽又折了回来,指着众人道:“都给老子回去整顿,下次我再来看,如果还是这样的搞法,就别怪老子临阵换将。”

“是。”

帐篷内爆发出山本海啸一般的应承声。

……

薛安远方推开大门,薛平远便从堂屋冲了过来,远远便道:“大哥,你怎么才回来?等你多会儿了。”

薛安远正是接到了薛平远的紧急电报才赶了回来,他这个三弟,向来很少归家,爱岗如命,基本就驻扎在五一基地,踏踏实实地干他的科研。

便是最近的两个春节,两个兄弟因为各自的工作原因也不曾见面。

今次,薛平远无声无息地赶到了京城,还来了加急电报,薛安远知晓这个三弟数来稳重的性子,不敢怠慢,便中止了视察,乘了专机,匆匆飞了回来。

他方要和薛平远招呼出声,堂屋内又行出出两个服装严整的中年人来,一个白面微胖,大背头,金丝眼镜,气度不凡,一个身材干瘦,老脸极丑,双目炯炯,不怒生威。

瞧见这两人,薛安远拍拍薛平远肩膀,便从他身边抹了过去,朝两人伸出手来,笑道:“子干,在海,你们怎么来了?”

话至此处,这二人身份不言自明,正是许子干和安在海。

安在海哂道,“我们怎么来了?你安远大哥真是好大的口气,说实话,我就还没见过您这么当大伯的,我要是有老三这么个亲侄子,非乐得晚上睡不着觉,宝贝地天天捧在手里,您老先生倒好,不管不问,任由别人欺负,这是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