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圣人的眼中,某就是个刁奴?
陈忠珩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
“是了,汉唐覆灭,异族大举进占中原,可他们要么就融入了进来,要么就被驱逐了出去。”
“……”
赵曙想的很多,渐渐的觉得自己有些超越了大宋的意思。
不妥不妥,朕还是要做皇帝为好。
他把那张纸揉作一团,让陈忠珩烧掉,然后出去。
“官家在想什么呢?”
高滔滔笑着走来。
“在想那番话。”赵曙叹道:“我以为沈安会在大盛书院里贬低儒学,可没想到他却很是清醒,知道杂学只是术,若非如此,我也会在后续压制一番。”
“杂学是术?官家,杂学倒是用处不少。”深宫妇人无聊,对这些比较有兴趣。
“不,术就是术,术不可侵占了道,否则……这个天下将会是什么模样?”赵曙眯眼道:“人心不古,万事可为。”
……
沈安回到家中,毛豆抱着他的大腿,仰头说道,“爹爹,哥哥不带我上树!”
自从上次见到自家大哥上树如履平地之后,毛豆也喜欢上了这项运动,只是他还小,没这个本事。
“你大哥在读书。”沈安牵着儿子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