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曙听到了水滴的声音,抬头一看……
陈忠珩呆呆的看着鼻血滴落在纸上,越滴越多、越滴越快……
……
陈忠珩吃多了参须,喷血喷的连御医都怕,最后得了三天假期。
弹劾之风越演越烈,那些旧党的官员愤愤不平的谈论着自己没地方说话的冤屈,又说政事堂被新政一派垄断了,有冤无处诉之类的话。
赵曙怒了,当朝呵斥,但没卵用,所谓法不责众就是这么一回事,弹劾依旧。
赵顼急匆匆的去了沈家,沈安却不在。
“郎君去了书店。”
于是赵顼掉头去了书店。
书店里,沈安正在和几个人谈论制版的事儿。
“别太小了,板子弄大些,要双手拿着的那种。”
“活字要准备几套,坏掉马上更换,每日必须全数检查一遍,一句话,要让他们目瞪口呆!”
沈安一番话说的工匠们热血沸腾,回身见到赵顼,就笑道:“怎地,朝中熬不住了?”
“韩琦今日差点动手了。”赵顼很苦闷。
沈安安慰道:“他怎会动手,只是吓唬人罢了。”
“我就等着看他动手,可他偏生不动。”赵顼一脸的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