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就是单纯的验证沈安赢钱的过程,不算是赌博。
消息外泄了!
吕诲呆呆的站在那里,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那十二万贯不是捐的,而是沈安赢来的,官家定然知道消息,可今日却当着群臣不说,可见也知道这事儿犯忌讳。
随后那家人的使者来了汴梁,去的也是旧党的几个大佬家,那么消息是怎么外泄的?
他脑袋有些蒙,看着那两个大汉玩了许久,可依旧是操盘的那个大汉输的最多。
是了,不管你怎么转动碗,那速度再快也快不到哪去。
“再来!”
那个弄碗的大汉大概是进入了赌徒状态,竟然一次次的尝试。
吕诲想到了那人竟然能输那么多的原因。
这等笃定能赢的赌法,他竟然老是输,肯定是不敢相信,随后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下一次能赢,结果就悲剧了。
沈安是怎么赢的?
这个问题不但在困扰着吕诲,也在困扰着汴梁的吃瓜群众。
而吕诲更关心的是谁把消息给传出来了。
宫中的赵曙也在琢磨着此事。
第二天早操,君臣正在议事,有人来报,“陛下,沈安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