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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下午时,京城就多了几个陌生人。

他们径直去了几位旧党大佬家里,等待大佬下衙。

吕诲下衙后,一路缓缓回家。

汴梁繁华,越繁华,就越让人不舍富贵。

“这就是富贵啊!”

吕诲说的富贵不是钱财,而是这份繁华景象。

到家后,家人说了来人的情况,吕诲皱眉道:“捐了十二万贯,太多了些,他家这是不准备过日子了?”

此刻的那家人只是刚有些起色,比不得到了大明时的煊赫,十二万贯,怕是伤筋动骨了。

一路到了书房,吕诲叫人去请了那人来。

一见面吕诲就觉得不对劲。

这怎么有些悲愤的意思呢?

来人行礼,然后悲愤的道:“吕知杂,我家郎君被那沈安被哄骗了。”

吕诲心中一个咯噔,然后竟然生出了些幸灾乐祸的念头来。

你竟然把沈安那头大虫当做是无害的白兔,不被哄骗才见鬼了。

“说清楚。”

那人说道:“我家郎君请了沈安饮酒,一直是好言相劝,让他知道大势之所在,也愿意为他牵线,和那些人握手言和。可那沈安……”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