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颢?”
赵曙对此人没什么印象。
韩琦介绍道:“本来他在御史台,只是后来王介甫接任御史中丞后,两人有些不合,程颢就求去,于是就安排去了武学担任司业。”
“王卿御下不算是刻薄,为何不合?”赵曙有些好奇,觉着这位程颢也算是个强项令,兴许能关注一下,若是可以就重新安置。
“此事说来也简单。”韩琦的神色冷了些,“那程颢的父亲程珦一向反对新政,程颢也是如此。子承父业嘛,也算是家学渊博!”
赵曙听到这话,马上就去了兴趣,说道:“如此武学要看好些,别让有心人在里面鼓噪闹事。”
韩琦心中一凛,知道官家是在警惕有人在武学里抱团。
武人一旦抱团,那就是一股子强大的力量,随时都有可能会滋生出别的心思来。
“是,臣会令人盯着。”
晚些韩琦就令人去榆林巷,“告诉沈安,别在家里带孩子了,去武学看看。”
沈安正在家里欣赏赵宗绛送来的字画。
“这阎立本的字画当真是不凡,可市面上却少见,多在权贵家中。”
庄老实在边上附庸作雅的评价了一番,沈安吩咐道:“这幅画就挂在前面待客之处。”
庄老实觉得诧异,“郎君,以往不是要收起来吗?”
以往沈安得了名家字画,往往是先赏玩一番,然后就小心保存起来。
“太多了。”
沈安一句话就道尽了沈家如今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