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忍的。”
文彦博坐下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惬意的道:“今日倒是得了沈安北的一番心里话,不虚此行。”
吕诲说道:“那贼子做事狠辣,还狡猾,哪里有什么心里话?”
文彦博看了他一眼,“沈安此前并未对儒学指手画脚,今日却对老夫说了一番心里话,可想知晓?”
吕诲眼睛一亮,“还请教……”
“去给老夫泡茶来。”文彦博说着就低下头,开始看文书。
泡茶?
吕诲一怔,然后笑道:“给文相泡茶,某之幸也!”
文彦博大他七八岁,还是官场老前辈,泡个茶不算是什么。
等吕诲泡茶来之后,文彦博嗅了一下,“火候不好。”
得!
吕诲又跑去重新冲泡。
“过了。”
“水冷了。”
“太烫了。”
吕诲被折腾的差点想发火,文彦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老夫折腾你,是因为你太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