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有了准备,是想一网打尽我军的先锋,所以前方定然还有大军赶来,某已经派出了斥候,马上去接应他们。”
“在城中搜罗粮草,注意别给交趾人破坏了水源,这是要事,水源边上要有军士看守,但凡破坏的,杀了。”
“交趾战俘看押好,后续就让他们修路。”
众人领命,沈安回身,认真的道:“要想富,先修路,多养猪,多种树。”
“郡公此言大妙,下官以为当记录下来,让交趾人熟背。”
一个随军文官拍了沈安一记马屁。
“修路是头等大事,所以后续……种谔!”
沈安看着他,“收了你的杀心,好生多抓些俘虏。”
“遵命!”
桀骜的种谔低头了。
这是个好现象。
随后他去寻了相熟的人询问。
“郡公怎地知道敌军会在我军的背后破坏道路和水源?”
那将领摇头叹息道:“不知道,你们刚出发,郡公就带着咱们跟在了后面,他仿佛知道交趾人在想什么。
就在一个村子里,咱们的人去找水,郡公令我等小心村民,果然,取水的军士被村民偷袭,幸而有准备。
郡公更是令人在路上来回搜索,找出了数百人,这些人携带毒药,甚至有人带着死掉的猫狗,准备扔到水源里去。”
种谔面色发青,“若是郡公不察,大军定然会一路受阻,未曾见到敌军就死伤惨重,中毒的,甚至是疫病。而某统领前锋就成了孤军,无后续补给跟上,最多数日就会粮绝,全军覆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