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敌人永远都在北方,所以在西南方向的军事存在不够强大,交趾人就觉得有机可乘,从大宋开始就不断在袭扰。
这是只地老鼠,会咬人。
老人抹一把泪水,“二郎出发前说山长说的,有的事必须有人去做,你不做我不做,最终一事无成,那么他就去了。如今他去了,郡公……”
沈安低头看着他,“您说,某听着。”
他希望是钱财,不管老人开口要多少钱财,他都会答应。
老人握紧他的手,认真的道:“能灭了交趾吗?”
瞬间沈安就觉得眼睛发热。
老人的儿子,也是殉国学生的父亲过来搀扶着他的另一只手,“爹爹,这是大事,不是咱们能说的。”
历来国家大事都和普通百姓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肉食者们在庙堂之上侃侃而谈,百姓连知情权都没有。
所以老人的儿子有些惶然。
可老人却奋力挣开他的手,气喘吁吁的冲着沈安说道:“郡公,你说说理,历来都是交趾打上门来,可大宋为何不能报复他们?”
边上有教授忍不住说道:“水军已经去过好几次了。”
沈安看了那个教授一眼,“住口!”
“可水军是水军!”老人涨红着脸说道:“水军不算,不算!”
他有些癫狂之态,沈安低声道:“是,水军不算,不算。”
老人喘息着,突然哽咽道:“二郎啊!多好的孩子……”
“他在书院里吃好的也不忘家里人,偷偷的藏着肉,那肉臭了都舍不得吃……多好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