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后,却是个斥候。
“一人去打探消息?”
沈安觉得这个不大对头。
一般斥候出门少说四五人。
“其他兄弟战死了。”
这斥候的身上有着浓郁的血腥味,禀告道:“嵬夷山说日子难过,想求些粮草……”
沈安眯眼问道:“嵬夷山是谁?”
种谔说道:“对面绥州的部族头领之一,实力不俗。”
沈安想了想,“此人可有归降之意?”
种谔看着他,眼中有惊讶之色,“有这个意思。”
沈安只是凭着一句话就想到了嵬夷山归降的可能性……让正在筹划此事的种谔不禁有些吃惊。
果然是眼光锐利啊!
进城后,沈安顾不得洗漱,就叫了将领们来议事。
“西北不宁,朝中也不宁。所以某此次来西北,首要是查清西夏的动向,为此,官家给了某临机之权!”
沈安看着种谔,有些期待这位跳出来。
种谔的胆大和肆无忌惮他时有耳闻,但他并不觉得有多大的错。就一个,对麾下犯错的将士下狠手,这让沈安对他没什么好感。
这等御下姿态大抵出自于优越感。大儒的后代啊!儒将什么的,自然和贼配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