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敦眼中厉色一闪,“证据确凿,某带来了供词……”
“看看。”
他拿出一个信封,沈安一把抢过……
“别撕!”
耶律敦的眼中有喜色闪过。
只要沈安一撕,那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不心虚你撕碎口供做什么?
可沈安却摇摇头,随手把信封丢在地上,“某现在就能炮制出上百份辽人在汴梁的水井里下毒的供状,你可要看吗?”
他真的能。
只需去弄几个擅长模仿笔迹的人来,随便创造些供词,甚至还可以在供词上弄些血迹什么的。
要多像就有多像!
闻小种想起沈安逼迫交趾使者李柏写了几本关于李日尊的私密史,让李柏从此只能成为交奸,不禁觉得辽人的手段真的太差了。
和沈安相比,他们手段不够新颖,而且也不够无耻。
“你!”
耶律敦刚想说话,沈安走近一步,冷冷的道:“宋辽边境戒备森严,谁能把那些大力丸送过去?大宋吗?还是沈某人,荒谬!”
“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