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下毒。”
王安石冷冷的道,“下毒要毒杀他全家,这等行径,你吕诲可能忍?”
这等事儿没谁能忍。
吕诲挥手道:“若是老夫,老夫会忍下来,随后报官。”
咱们一切按律法办事,这话可有漏洞?
王安石是用君子的手法去和吕诲争执,自然不是对手。
“沈安立功不少。”
王安石直接撕破脸,用惯例来回击。
“他的功劳是不少,比如说此次北上,一战击退了辽人。”
吕诲冷笑道:“可够吗?五条人命,可够吗?陛下,臣算过以往沈安抵消功劳的断腿数目……”
这个……用打断人的腿来抵消功劳,这等事儿暗地里说就是了,明着说出来,看看修起居注唐仁吧,那厮正在记录呢!
以后的史书上该怎么写啊!
有些羞耻的情绪在殿内蔓延。
“不够!”吕诲怒吼道:“老夫昨夜计算了一宿,沈安所有的功劳都算进去了,就是不够,差,至少差发配到沙门岛去的功劳。”
去沙门岛吧。
殿内的气氛有些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