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众人默然,不知道这事儿究竟是对是错。
渐渐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杨泉的身上。
杨泉蹲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啊!”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道:“杨知州这个意思……唐钤辖是去冒险了?”
“你没看杨知州哭的死了老子娘般的痛苦?肯定是啊!”
“唐钤辖要是出事,他就会倒大霉,那位归信侯会放过他?做梦。”
“等着,都等着。”杨泉已经完全崩溃了,领军的将领没法,只能自作主张,令大家回到营地里等待,同时令人去报信。
可从这里传信到转运使等人那里时,唐仁估摸着已经变成了野兽拉出来的便便。
……
唐仁一路跟着进了山,走了半天,天黑前总算是看到了土人们的聚居地。
一片木屋的外面,两千余土人在欢呼着。
他们是在为了自己的子弟满载而归欢呼,等看到穿着官服的唐仁后,都傻眼了。
年轻人跑过去,和自己的父亲,一位威严的首领说了此行之事。
首领一边听着儿子说话,一边仔细看着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