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因为儿子不亲近自己,心中不大舒坦,所以微微昂首,“干啥来了?”
一个商人抬头道:“归信侯,我等上次是错过了……有急事错过了您的召唤,并非有心……”
“是啊!”另一个商人眼珠子转了一下,“后来得了空,就跑来了,可贵府的人不许我等求见。”
“归信侯,我等带来了十万贯铜钱,您尽管花用。”
这话里只字不提归还,好像很大方豪爽。
“十万贯啊!好大的手笔,这是行贿吧?”
“不是,是归信侯的生意。”
“啧啧!那可不得了,为了和归信侯做生意,他们竟然给了十万贯,那归信侯能赚多少?百万贯?怕是不止吧。”
街坊们在嘀咕,沈安听到不禁面色都黑了。
他要是收了这十万贯,回头若是不还,以后在商圈的名声就臭了。
为了十万贯臭名声……
哥的名声值钱吗?
沈安想了想,若是在儿子出生之前,他觉得这十万贯可以收下,让这四个给自己挖坑的外藩商人吃个大亏。
可想起芋头那纯净的眼神,沈安心中就软和了。
为了儿子,哥要做一个道德高深的人,一个好名声的人。
想清楚了前因后果,沈安鄙夷的道:“你以为沈某是什么人?贪财之人?别说是十万贯,百万贯拿来某也不会看一眼。”
四人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