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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出来时,那脸上的光彩比太阳还耀眼。

曹家成为后戚之后反而没落了,如今在他曹佾的手中再度看到了崛起的希望,这份嘚瑟怎么藏得住?

“喝酒!”

曹佾最感谢的就是沈安,所以酒水不要钱般的涌来。

“不行了!”

沈安只是摇头,“家里的芋头还小,不想酒气熏到他。”

曹佾愕然,“那你等酒醒了再抱不是一样?”

沈安笑的很是温柔,“可某忍不住啊!想着他的小脸蛋,某就忍不住想抱起来仔细看看。哪怕知道他听不懂某在说什么,也要给他说一通。”

这是一个完全沉浸在父亲身份里的男人,不可自拔。

曹佾回想了一下自己孩子出生后的反应,就觉得好笑,“孩子嘛,想生随便生,至于怜爱,也就是嫡长子多些关注教养,你这样的以后怕是会溺爱孩子,没好处。”

权贵教养孩子自有一套,每家的手法不同,但这般疼爱孩子的少见,所以才显得格外的奇葩。

只要没有生理性的问题,权贵永远都不会缺孩子。孩子一多,感情自然就分散了,然后就按照家族传承的规矩,该严格的时候严格,该疼爱的时候笑一笑……

这种关系说是父子,实则更像是上下级。

奇葩的沈安很是诧异的道:“这是疼爱啊!和溺爱有何关系?孩子还小呢,现在不疼爱,还等什么时候去?”

曹佾和苏轼相对一视,都觉得沈安是个奇葩。

稍晚宾主皆欢,各自散去,苏轼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御史台。

“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