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本可不管,为何还要管?为何宁可得罪那些亲戚也要管?不就是为了大宋吗?若是这样的皇子是刻薄,那某希望他再刻薄些。”
“……”
舆论几次反复,但为赵顼说话的人却越来越多。
仲利兄依旧在家饮酒,只是客人多了不少。
“苏轼曾经帮过某的小忙,此事之后,某与他不再相欠。”
仲利兄举杯,“此次劳烦诸位兄弟,多谢了。”
他仰头喝了酒,等放下酒杯时,发现屋里多了个陌生人。
门外的仆役没出声,那就是被控制住了。
仲利兄皱眉道:“所为何来?”
陌生人俯身拿起酒壶,嗅了一下后,皱眉道:“是烈酒?”
仲利兄笑道:“是又如何?”
“烈酒只有城外的沈家作坊才有,大多给了军中,你……”
陌生人喝了一口,皱皱眉道:“看在苏轼认识你的份上,饶你一次。”
“饶我?哈哈哈哈!”
仲利兄大笑了起来,很是喜悦。
“哈哈哈哈!”
他的客人们也在大笑,仿佛陌生人的话无比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