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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一听就不满意了:“那还不如找几个豪商寻些钱财管用,而且那犯忌讳啊!”

“不必担心犯忌讳,某会去解决。”

沈安斜睨着他道:“要让汴梁百姓感受到武人的艰难,他们拿命在保家卫国,可依旧有人在叫他们贼配军,这可公平吗?不公平……那就捐钱吧,让那一百多户人家远离贫困。”

“干不干?”

苏轼想了想,拿起酒壶咕噜噜的灌酒。

呯!

酒壶重重的顿在案几上,苏轼喊道:“某干了!”

沈安起身道:“正好你这几日无事,等某从宫中出来就开始。”

随后他就进了宫中,求见赵曙。

“他不是在家里说什么消暑吗?怎地愿意进宫了?”

从献俘之后,沈安就躲在家里避暑,据说每日琢磨美食,把家里的妻子和妹妹吃的眉开眼笑的。

陈忠珩说道:“官家,估摸着是静极思动了吧?”

赵曙放下奏疏,冷冷的看着他,“你和沈安有些交情,可静极思动却不是好词,这是翻脸了?”

“臣不敢!”

陈忠珩一个哆嗦,一脸认真的道:“臣是为您做事,和外面不该有交情。”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