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觉得他们在打哑谜,就恼怒的用手肘敲打了哥哥的腿一下。
沈安捂额叹息,心想你现在学乖了,知道先便秘,再拉稀,这样没人能发现问题。
便秘必然难受,然后会去寻求各种办法。
结果办法真的来了,不拉则以,一拉惊人。
“官家的身体如何?”
“不知道,不过最近心情极好。”
“如此就好。”
两人断断续续的说了些彼此的事,闻小种在外面说道:“郎君,发解试有了结果,那些考生打起来了。”
“为何?”
沈安觉得有些不对劲。
“考试之前有人说题海之法是邪路,和人打赌自己能过,结果落选,就恼羞成怒,和人打了起来。”
卧槽!
谁那么有才?
沈安兴致勃勃的和赵仲鍼去观战,等到了东华门外的十字街头,就看到两帮子人正在群殴。
两边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边上的巡检司军士在喊住手,可没人听。
一帮人是过了发解试,正在意气风发的时候;另一帮人是名落孙山,得等下一科再来,胸口里憋了一口老血,谁都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