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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吃了汤饼,打个饱嗝道:“自残还是重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段,让官家看到两边的手段。”

王天德的眼珠子一转,“某却是有了个主意,咱们寻机把赵宗绛灌醉了,然后再叫几个女人和他大被同眠……等他正得意时,让一些泼皮突然撞进去……那岂不是身败名裂了?”

这货真阴损啊!

沈安觉得这个主意就是坑死人不赔钱的阴损,可等他看向王雱等人时,却发现都是赞赏。

王雱对王天德颔首表示赞赏,补充道:“别灌醉,微醺即可,然后下药……”

王天德一拍大腿,赞道:“好主意,就弄些一条柴、天竺油什么的,保证官家亲至那赵宗绛都舍不得下床。”

都变了啊!

沈安觉得只有自己纯真依旧,于是就胃口大开,“再来一碗汤饼,多加些羊肉。”

“胃口不错。”

门外进来几人,却是赵允弼和赵允良。

这是来旁听的,想第一时间打探到结果。

沈安没搭理他们,赵仲鍼却没法,就和他们寒暄了几句。

这小子现在接人待物渐渐圆润,再大的恩怨也能压住。

三人笑吟吟的寒暄完毕,赵仲鍼甚至问了他们要不要吃些汤饼。

赵允弼毫不犹豫的婉拒了,赵允良还多想了一下,让沈安的冷汗都出来了。

那小子看着笑吟吟的,可心中把这两人恨到了骨子里,若是他们敢吃,他绝壁就敢下药。

最后赵允良也婉拒了,赵仲鍼遗憾的看了沈安一眼,眼中的恨意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