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了一件事,就出班说道:“陛下,臣记得当年沈卞在雄州练乡兵,后来遣散时,有些人沦为泼皮盗贼,地方为之头痛,既然沈安想练兵……”
那些泼皮盗贼都给他吧,陛下,雄州上下将会感激不尽。
赵祯也想起了此事,他不自在的抬眼看着虚空,想起了雄州方面的奏疏。
——形同于泼皮,可泼皮却打不过他们。臣几次想诱捕这些人,可他们狡如狐,却往辽国那边跑。所以除非是有旨意,否则这群家伙铁定不会靠近官府。
这群渣滓一样的家伙,让雄州地方头痛欲裂。
可把麻烦扔给沈安……这个好像不地道吧?
不过那些泼……那些乡兵却是沈卞的手笔,想来会多少给沈安这位衙内一些脸面吧……
“陛下,臣的老师也懂些兵法的。”
这一刻沈安无耻的再度拜师。
这一刻邙山亮了。
从医术到箭术,从炼丹到练兵……
这一刻沈卞的那位籍贯为洛阳的幕僚立功了。
沈某的老师就是个博学之士!
可在场的君臣都在摇头。
你这少年怎么就喜欢吹牛呢?一天瞎扯淡!
赵祯有些惆怅,觉得以后的朝堂怕是难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