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拉了,合着这不是他第一次冲着洪斌下黑手啊!
沈安一阵恼怒之后,就有些绝望地问道:“遵道,你觉着仲鍼的秉性……他不像我吧?”
人说弟子肖师,师父啥样子,弟子有很大的几率变成那个样子,可赵仲鍼的腹黑哪有和我相似的地方?
折克行一听才知道沈安火气的来源,他很没有节操的道:“哪日郡王发怒了揍他一顿就好了。”
“是啊!”
想到赵允让会抽赵仲鍼一顿,沈安的心情就变好了,没注意到折克行避开了他的问题。
他施施然的去看果果,折克行舔舔嘴唇,有些可惜喝不到高度酒了。
“安北兄,那赵仲鍼和您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啊……”
沈安自我安慰了一番,果果的病也好了,顿时沈家一阵欢喜。
第二天他回去销假,杜子陵依旧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似和蔼的问了果果的病情,说什么若是有事,只管来告假。
“他怎么那么客气?”
沈安觉得这位大佬的和蔼来的很是莫名其妙,等到了值房后,就叫张六福去把唐仁找来。
“今日天色大好,下官一见到待诏就觉着神清气爽,恨不能日日跟随在待诏的身侧,早晚聆听教诲……”
唐仁的出场总是那么的让人如沐春风。
沈安也习惯了他的吹捧,就问道:“昨日我走了之后,杜子陵那边可是有好事?”
唐仁看了张六福一眼,微微俯身,低声道:“官家令人来传话,说杜子陵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