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的神色多了怅然,说道:“拿什么去安?他要是敢去,老夫就敢把他一脚踢到青涧城去,去和种家作伴。”
“种世衡死了,种家现在那些小子还不能独当一面,让沈安去,那就是流放。”
“什么意思?”
“西夏那边……李谅祚年幼,权臣在侧,他们不会进攻大宋,所以那一带最多是些斥候的交锋……”
“是啊!难得的安定局面……”
……
“啊嘁!”
沈安打了个喷嚏,然后吸吸鼻子道:“谁在念叨我?”
“我!”
赵仲鍼来了,不是往日的轻松模样,哭丧着脸。
“这是怎么了?被你翁翁揍了?轻点!”
沈安坐在高凳子上,身后是一碗点燃的酒,姚链已经摆脱了刚开始的恐惧,伸手一拈,就拈了些火焰起来。
蓝色的火焰扑在沈安的背上,他不禁龇牙咧嘴地喊道:“赶紧搓!”
他在嘶嘶的煎熬,赵仲鍼有些纠结的道:“我翁翁在砸骨头。”
“砸就砸呗!”
沈安摆摆手,姚链就端着碗出去了,看那架势分明就是想把那酒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