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她看见霍则和宴黎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和睦的氛围像极了一对母子,就叫她好生吃醋呢!
温原刚从宴黎身边走过,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大为嫌弃地蹙眉:“还真是庸脂俗粉,满身都是些劣质香料味。”
宴黎:“…”
..
一连月余全都在这折折腾腾中度过。
其中最为折腾的,当属宴黎。
不过似乎她也累在其中。
转眼过了一月,来到初春时分的三月。
裴寒楼有些事不方便跟霍津庭说,便想了想,告诉温原最为合适。
这是温原第二次来裴寒楼房间。
上一回还是来打他兼抢老婆的。
温原极为熟悉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丝毫不见外:“老瘸子,你要说什么?”
裴寒楼滑动轮椅过来,倒了两杯茶。
他修长手指叩着茶杯,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说出心中忧虑:“有没有发现霍则对若儿的态度很奇怪?”
一提到姜若,温原瞬得认真起来,坐直了身子。“什么意思?”
裴寒楼:“霍则明明是若儿的孩子,怎会对宴黎一而再地依赖有加?”
温原托着下颌细细思考了一番,突爆惊天动地之语:“你是说霍则不是小若儿的孩子?”
那他可真就兴奋了!
自己儿子少了个竞争对象不说,最为重要的是,没了霍则,那温灏就是大哥了!
裴寒楼:“…”
“按照霍三爷的精明劲,孩子血脉应该不会弄错。”裴寒楼否决。
“会不会是宴黎同霍则说了什么对若儿不好的话,才使霍则这般反感若儿?”
温原点头认同:“倒是有可能。”
裴寒楼:“霍三爷应该是指望不上了,我们替若儿留点心吧。”上回云若的事就是由霍津庭而起,要是再来一回暗算,那可真就遭不住了!
温原瞥了裴寒楼几眼,阴阳怪气:“还是你脑子够用啊,专能看见别人所看不到的地方,这种人叫什么来着?”
“哦对,是狗。”
狗眼能看见人眼看不见的东西。
裴寒楼:“…”
“温灏果然遗传你最多。”裴寒楼暗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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