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深沉渐浓,如同一只蛰伏的怪兽,空气尤为压抑。
树木被入冬的零下寒意剥去了盛装,树叶以不曾觉察地速度发黄掉落,伸展在虚空中的枝桠寂寞萧索,根身光秃秃地屹立在天地间,惯来忍受着严冬的风雨寒霜。
冰冷刺骨的西北风刮过,吹动树梢,梭梭作响,映在窗户上影影绰绰。
“别轻易让她死。”向来温润淡漠,遇事波澜不惊的温淮罕见地外泄出杀伐戾气,十分浓重强烈。
温原的手段,他甚为了解,定然会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狠狠折磨一番,叫她生不得,死不能。温原点头:“放心吧,她下辈子都别想好过。”
敢招惹上他们这群阎罗王,她等着生不如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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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月,云若还在死鸭子嘴硬,任何酷刑都撬不开她那张烂嘴。
既然她不愿意说话,那温原就拔了她的牙齿,还割掉舌头,愈发惨不忍睹。
在温原这几番狠毒折磨之下,云若只剩一个身躯,被各种药物吊着命,苟延残喘。
她被放置在一个铁桶中,只能露出一颗头和毁容的脸,而全身毛发皆已剃光,极为恐怖。
“呜呜呜!!”云若声带被破坏,发不出一点正常的声音,身躯搐动,只能如魍魉鬼魅般嘶哑地呀呀哀嚎,逐渐尖锐刺耳。
酷刑击溃着她的灵魂,那疼痛如万千只毒虫啃噬肉体,叫她悔不当初。
温原居高临下地睥睨她,阴郁嗜血的桃花眸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修长手指执起刀刃,朝着她光溜溜的头顶,一划而下,鲜血瞬时迸溅。
他平静叙述的语调,却骤然冷得刺骨,“小若儿一日不醒,你就当一天人彘,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呜呜!”云若反抗他,一双还算完好的眼睛哐哐流泪,如闸门大开的洪水,乍然席卷面部,血与泪混杂在一起,又激发出潜在的痛意。
温原:“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割了她的舌头,亦是怕她咬舌自尽。
“呜呜呜!”
临走前,温原吩咐下属继续给她灌药,不肯让她痛快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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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让姜若尽快醒来,这群男人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却一一不得其愿,无果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