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用了晚膳,便自个儿哄睡了儿子就歇下的小女人。
帝寒锦扬了扬眉。
深邃的凤目幽暗,径直去沐浴过后,将床上的女人给挖起来。
云晚慕一脸倦容,打了个哈欠,一把挥开他的手:“皇上,这么晚了不去陪您那塞外来的小美人儿,净折腾臣妾作甚?”
语气好不幽怨。
这醋意满满的小样子,让帝寒锦不仅无一丝反感,反倒觉得颇为欢喜,搂了人一阵深吻,粗粝的大掌摩挲着她的小脸,沙哑的嗓音道,“不许胡思乱想,那并非朕的意思,慕慕不是知晓?”
虽然喜欢看她的醋样,但大暴君也舍不定这女人真的伤了心,这会儿自然也不吝啬与她说个明白。
何况不说个明白,那难受的可不止她一个人了。
最为难受的,一定会是他。
此难受非彼难受。
伤她心,伤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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