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的炮制方法让他惊讶,那说出流派这两个字,就让他震惊了!
“我比较喜欢樟帮炮制,还有一把雷公传下来的樟刀。”
这句话,有那么一点小炫耀。
“什么!你有雷公的刀!”
华农嗓音一下子拔高数丈,直接站了起来!
要知道,樟帮讲究的是刀法,药材薄如纸,吹得起,断面齐,造型美。
特别是樟刀。
一把好的樟刀,可遇不可求。
更别提炮制先祖雷公的刀了。
它和别的刀还不一样。
传闻此刀,锋利好比鸳鸯剑,飞动如飞饮片精。
更重要的是,雷公的刀,只传徒弟,不传外人!
但。
怎么可能!
雷公炮制,早就失传已久。
如果是雷公的后人,怎么可能籍籍无名!
他呼吸急促,全身热的慌。
冷静!
必须冷静!
这小子惯会说大话。
他不能被她蒙蔽!
“那刀长什么样子?”他语气急切。
“也没什么样子。”乔钰思索一下:“就刀柄处篆了一个敩字,被我小时候给磨掉了。”
乔钰骨子里霸道,自己的刀就必须刻自己的名字,刀到手里头,她就把名字换了。
华农咬咬牙。
“你这是暴殄天物!”
“那我问你,炮制法,共有几种。”
乔钰拧眉,话顿住。
这对她来说,就有点难了。
“前辈方才说,只问药酒中的药材。”
华农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你这方子,本来顶多是没药效,但你要亲自炮制,那就不一样了。”他眼色一凌:“什么都不懂,就想炮制药材,谁给你的胆子!”
猖狂!
在他眼里,这小子就是看了几本医书,懂了一点皮毛。
但华农对医药严谨,对炮制更是严苛。
没炮制成功的药材,要是残留毒性,是会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