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布塞住嘴,五花大绑的少年许久都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教廷从未有神职人员在贫民窟遇害,少年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就是这个人吗?”一个绑匪指着少年问道。
他的同伴点点头:“就是他。”
绑匪一迟疑着门:“那我们是现在就把他……”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少年不禁打了个寒噤。
绑匪二看着受惊的小动物般蜷缩着的少年,突然笑了一下:“不,我们用他来向教廷要赎金。”
绑匪一思考了片刻,却是没有立即附和这项提议,他忧心忡忡道:“就教廷的那些疯子,真的会为一个神父向我们支付赎金吗?”
“其他人不好说,但他一定会,”绑匪二肯定道,“他是兰纳主教的养子,亲手把他从一个婴儿养到这样大,而且大家都默认他会是下一任主教,教廷绝对会救他。”
绑匪一到底是被说服了:“但我们不能把他留在城里。”
绑匪二道:“我知道一个好去处。”
少年被放到送货的板车上,身上压了无数稻草,绑匪们为了避免他动弹,又在他身上多绑了一根绳子。
码得严密的稻草一压下,少年连蠕动都做不到了。
少年感觉到板车被推动,即使看不见,通过绑匪们的话他也知道他们是要将他运外城外,少年甚至听到了守着城门的士兵的声音。刚开始周遭还很是喧嚣,但随着他们出城,又走了老长一段路后,耳边渐渐听不到其他人声了。
板车被推到一片树林里。
身上的稻草被拨开,少年眼前出现绑匪一有些狰狞的脸,和他身后的一口井。
“这里却是是一个不错的地方。”绑匪一说着,扛起少年把他扔进了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