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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韩柳,陆仁缓了好一会儿,勉强出声:“……韩柳呢?”

白逐抿了抿唇,看上去很不想听见这个名字,最后没好气地说:“死了。”

陆仁:“……?”

韩柳一直死着。

白逐很不爽地说得详细了一些:“鬼魂消失了,这里好像是有投胎这个概念的,那就算投胎去了吧。”

陆仁有点懵。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陆仁抓着白逐的肩膀在黑暗中细细地看,好像没有受伤的地方。

韩柳会那么好说话吗?

陆仁当即站起来想要去找个有灯的地方。

白逐伸出手拉住了他,又把陆仁拽回台阶上坐下,解释道:“我在楼上听到了些动静……对不起,赶来得太晚了。”

陆仁摇了摇头。

韩柳发难令人猝不及防,又瞬间让自己失去了抵抗能力,算算他看到那道光的时间白逐过来其实挺快的了。

“我听到了你们的一些对话。”白逐说,“曾歌的信在我身上。”

陆仁微微睁大了眼睛。

白逐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似乎对自己私下里带走曾歌的信十分不好意思:“你上次看完信就失魂落魄的,扔在值班室看都没再看一眼……放在那儿我怕丢了,又怕什么时候你又想要那份信,就收在了身上。”

白逐说着从滑落到地上的大衣口袋里把那只熟悉的信封拿出来:“我一直放在口袋里,韩柳消失时没把信拿走,我就又放了回去。”

那封信被白逐递到了陆仁手中,陆仁想起曾歌,心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