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想起昨天晚上曾哥和他说的那些多愁善感的话,高兴有一个他喜欢的人能陪他一辈子什么的,这实在太不像曾哥一贯的作风。可是陆仁丝毫没有怀疑他,在证据摆到眼前前,他一点儿都没有怀疑到曾哥身上。
陆仁没有怨恨曾哥瞒着他,他只是有点茫然。
曾哥的动作太大了,他根本没打算全身而退,他的目的只是在自己被发现被制服前报复当年和他姐姐的死有关的人。
怪谈背后的真相好像有一大半摆在他面前了,陆仁只觉得不知所措。
活动室的沉默被蓦然推门而入的人打破了。
冬溪一手伏着门框,喘着粗气道:“校长死了!”
陆仁和白逐纷纷站了起来。
“凶手被发现了。”冬溪咽了口口水,“他现在……他现在挟持了我的班主任,在二号教学楼的天台上。”
他局促不安地看了眼陆仁,似是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嗫嚅道:“那个凶手是……是……”
他久久说不下去。
陆仁轻声接道:“是我最好的朋友。”
冬溪有些慌张,结结巴巴道:“您,您别难过。”他睁眼说着瞎话,“也许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陆仁摇了摇头:“我先去二号教学楼。”
知道凶手的他只觉得浑身冰凉,室外暮冬夜晚的寒风又卷携走了身上的热气。陆仁紧了紧白逐给他围上的围巾,在这可以说得上糟糕的一天终于感觉到了暖意。
作者有话要说: 写长篇对我来说大概是和鸽子精的本性作斗争qaq
课一多就想咕咕,只有寒暑假的我是快乐的。